但是进入黄岸基地内部,才能感受到科技扑面而来。
站在反应中心的观景台上,可以看到一个大概直径有三十米的巨大球状结构建筑,周围是密密麻麻的电路线和各种管道,很多工人正在忙碌的进行施工。
“杜院士,这就是大型球状光笼约束器,基于您研发的光笼技术,多次技术论证后,终于建成,目前还在调试中,大约一个月后就能试通车。”
项目的一位年轻副总工,作为向导为杜恪介绍着。
会议明天举行,今天杜恪可以好好参观这里,看着高大的球笼,杜恪此时此刻的心里,成就感是满满的。虽然他是开挂才换来如今的人生,但是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他努力研究的成果。可以说他依靠自己的研究,以一己之力,解决了人类的能源需求。
至少在重聚变等新式能源技术还在科幻阶段时,可控核聚变就是解决能源危机的唯一方式。
大海里有数不尽的氘可以提取,隔壁湾田核电站裂变废料中有氚,正好用来为黄岸基地提供核聚变原料,氘氚聚变的能量,几乎可以说取之不竭。
“希望一切顺利吧。”杜恪笑了笑。
“一定会的!”年轻副总工,信心在握。
晚上,杜恪就住在黄岸基地,而且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已经陆续赶来,基本都是国内的核物理、核工程专家,也就是当初论证可控核聚变的那批人。
众人畅聊到十点多才各自回房。
杜恪没有立刻回去睡觉,而是在跟隔壁房间的一名院士闲聊:“刘院士,你说什么是生命,或者说我们所谓的意识,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小杜,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
“最近对生物学比较感兴趣,对生命的诞生以及意识的形成,有一些感触。”
“说到这个应该属于哲学范畴了,我给你不了什么解释,我对这方面没有研究,也不是很感兴趣。”刘院士摇头,他一个工程院院士,一辈子都忙碌建造核电站,哪有时间思考哲学。
杜恪不由得想到了夏科大的郭院士,郭院士对哲学就很有研究,跟他讨论过好几次康德,什么彼岸存在,但不可感知,所以彼岸无法知晓。
不过当时杜恪却很不耐烦,年纪轻轻谁跟你讨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