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修炼并不遵循此间规律。

此间生命的修炼，是从掌握魔法元素开始，往上开始掌握灵能，再接着往上掌握本质之力。直至可以接触能量层，抽取自己身体契合的一种能量，这种能量就是本质之力的源头。所以圣阶只是掌握本质之力，超越圣阶则源源不断抽取本质之力，修炼循序渐进。

杜恪不同，他借助心灵力量，直接就能沟通能量层，抽取能量层的一切力量：“这就是真空大海的力量啊，南天门计划的最后一环，就是借助正反物质湮灭，来撬动真空大海……现如今我肉身就能撬动，稍加熟悉，回归地球再撬动真空大海，轻而易举。”

至此，真空波理论的最后一个成果——对真空大海的利用，也将圆满。

“超越圣阶……”

“往后是圣尊，圣尊类似于掌握一种本质之力的规则，按照掌握程度划分不同级别，沙鲁克斯只是最低的圣尊，圣母大陆的精灵王，则是最强的圣尊……”

“但我！”

“超越了这一切！”

杜恪缓缓起身，无需施展魔法，身体就轻松悬浮起来，飞出木屋，飞到花海上空。摩挲着下巴，片刻后，他给超越圣阶、也超越圣尊的自己，起一个全新的名称：“力量源自于真空大海，粉碎真空，可以见神！现在的我，就是魔球世界的真神——真神阶！”

他纵身飞跃，嫌弃飞得慢，若有所思之后，心念一动，已经发动瞬间转移，来到了史拉原野上空。

“可惜了，身体里藏着的灵虫王，都被真神的力量粉碎，不过所有的魔法，我都可以自己来发动，真空大海对我来说完全开放！”

挥手。

平原上面，一座山头拔地而起，将奔腾的粗发河拦腰截断。

“是谁！”一声史拉语，史拉蟾一族的大主祭温尔顿·布宜诺斯，飞跃上空，想要调查是谁释放魔法，想要把自己的老巢蛤蟆城给淹了。

结果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老熟人。

“杜恪？”

“好久不见了，温尔顿。”杜恪再度挥手，已经以恐怖速度拔地而起一千米的山头，又快速下沉，很快就沉到地面以下，在粗发河中形成一口巨大的湖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