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间,陈壁继续说道,“听洛程华中的意思,洛家没有旁人了,是洛远安护着他们兄妹两人,也过了一段极其艰难的时间,洛程虽然没有细说,但七七八八也猜得出来,是有人盯着洛家收拾,当时洛程和洛渺兄妹两人险些死了,从那之后,洛远安就似忽然变了,也没有多少时间陪着他们兄妹两人,但把他们安置在安全处,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渐渐有了平静日子。这么看,洛程和洛渺兄妹两人是洛远安的逆鳞,应当是洛程和洛渺兄妹两人险些遭遇不测,刺激了洛远安。”
陈修远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陈壁摇头,“洛程没说,也不好逼供,岁之这处嘴很紧,也不肯说,但结合之前李明申说的,洛家就算没落了,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偌大一个洛家,最后就剩了洛远安和洛程兄妹两人,应该是被人逼到绝路了,所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所以,早前许是避之不及,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了宫中,最后做到了上君,洛远安很爱惜羽毛,在朝中的声名很好,也处处维持旁人眼中温和无争的模样,应当是早前的落魄,被仇家迫害,苟延残喘,所以想握住权力,不想再重蹈覆辙……”
陈修远想起天子同他说起过的。
——洛远安的事,朕比你清楚,你无需用这些威胁他,朕心中有数,也会有安排。
天子清楚洛远安早前的事,也清楚寒光寺,还有洛程兄妹两人的事……
陈修远近乎直觉,天子对洛远安有愧疚,甚至,难过,惋惜在。
刚才陈壁又提起,洛家上下倾覆,只剩了洛远安和洛程兄妹两人,洛程兄妹两人险些夭折……
洛远安经历了某些事情,让他一步一步走到今日。
而天子也没戳穿他的面具,因为也怕看到戳穿他面具后的真实……
洛远安回京近十年,在朝中的经营应当远不止如此。
陈修远环臂,“你告诉岁之昨晚宫宴上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他洛远安中刀昏迷,生死未知,定远侯死在大殿上,他如果想洛程和洛渺兄妹两人安全,就把之前的事情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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