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别的地方了。
聂凉和康犬做了一个可以折叠收纳的便携式科技酒馆。
外面是古朴的玄铁伪木,很是精巧。
我们去的地方很随机,如果一个地方入了眼,就在那里支起酒馆,不管赚钱还是赔钱,待够了就直接走人。
我们走遍天南地北,在酒馆里听了很多很多的故事。
平凡的、虚假的、真实的、波澜壮阔的、悲惨凄凉的……有人哭有人笑,有人醉后不言不语,有人看着光脑出神。
我和哥哥的故事、聂凉和我的故事、康犬和我的故事、聂凉和康犬的故事……我周围的这些人,这些事,好像和酒馆里来来往往的这么多人的故事并没有太大的分别。
day407.晴
哥哥突然问我,为什么在我变小的那几年里,叫不出来‘哥’。
我自己也说不明白。
后来我努力找了一下当时的感觉,才发现,变小的时候叫不出来哥哥是因为,变小的我,只是很单纯的‘阿诺’。
而不是后来的埃兰斯诺。
埃兰斯诺才是兰诺和未来十几年的合成体。
他想听见的,是兰遐应的,那一声属于埃兰斯诺的‘哥哥’。
当然,我原本是不想跟哥哥说的,免得他又心疼我。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哥哥居然拿我跳兔子舞的视频威胁我。
好吧,我说了。
于是中午我的午餐,比其他人丰富了不止一倍。
康犬说,这是哥哥的爱。
我觉得对于我容量有限的胃来说,这份爱有点沉重。
day801.微风
今天统计了一下,我们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
有生之年,能将这片广袤的大陆走完吗?
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