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家们集体懵逼,见过牛逼,没见过这么牛逼。
速度也就罢了,还这么优美贴切。
那是什么曲子,从旋律到节奏,再到民族乐器的穿插,甚至充满北欧风情的唱腔,都彰显出原汁原味的爱尔兰风情,你难道是我们遍布全球的爱尔兰后裔分兰吗?
当乐团在艰难消化曲目的时候,荆小强再到旁边给舞蹈组讲授要怎么走位、编排剧情,整个舞姿在剧目不同阶段要表现出什么重点,欧克,不能跟上的就换人。
踢踏舞在百老汇的确是所有舞蹈演员都必修的专业舞蹈。
所以每位歌舞团成员都能跳出荆小强要求的式样,而且是老板你怎么改都行,绝对服从。
相反爱尔兰这边提供的踢踏舞高手们还麻烦点,总想这样那样的提出些不一样的意见,这不符合传统,那不是我们的特点,那就滚蛋。
滚蛋是多赫蒂说的,她全程参与每个创作细节,协助每个环节编排,五体投地的追随天神吧,这时候她也觉得这种不识时务的家伙真的讨厌。
这都是什么样的机会。
能够在这样的史诗级剧目里演出,当好自己的螺丝钉吧。
于是第二天再多了电脑动画特效团队,把一堆金属保护箱排列在练舞厅后方上班,荆小强又要去指导他们应该在画面中呈现什么,几分几秒这都是要跟整个剧目曲风节奏契合起来。
可舞蹈演员、演奏家们休息时候也会忍不住站在后方看看那些电脑屏幕上美轮美奂的风景,难以想象这种画面怎么跟歌舞剧联系在一起。
不过到这时候,大家都跟多赫蒂一样,开始相信罗伯特先生能够带着大家创造奇迹。
争分夺秒的疯狂参与。
用亢奋来形容这些演奏家和舞蹈演员的情绪不为过吧。
能够有幸跟随这样的大神,亲身参与这样的神迹诞生,就已经是他们值得吹嘘一辈子的经历。
连米高和坂井都被带动着创作灵感爆发,成天不是在酒店,就是坐练舞厅角落地上编写自己的曲目。
其实在荆小强这里啥也不是,打卡上下班而已。
回了酒店甚至都看不到半点殚精竭虑思考创作的模样,主要端详潘云燕拍下来的各种阿拉伯美女照。
终于有比较专注的模样,对舞蹈,对编曲,那位黑袍姑娘都表现出了真正专注倾听的模样,但更多时候应该是在观察现场这两三百号人倾情创作的疯狂样儿。
荆小强只能说,也许在他们的国度,就看不到这样的专注?
反正以他上辈子不多的那点接触,中东土豪们只会肆无忌惮的享受上天馈赠。
须藤才是有点疑惑的拿着合约过来:「免费赠予?无论是爱尔兰传媒、艺术界还是官方,都有钱啊,为什么要免费赠予?」
她现在明显也被铜臭玷污了,哪里还是当初那个站在一片追星族里面傲然挺立要为艺术坚持发声的模样。
荆小强看她这样儿嗤笑:「收多少钱?一两百万美元顶破天,可我们这时候差的是这一两百万美元吗,我们要的是爱尔兰裔的支持,特别是这种带着创新革新的歌舞剧面世,必然面临很大的质疑跟抨击,免费拿了我们的东西,可不要为我们说话吗?」
他肯定衡量过,在这上面收点钱没意义,哪怕按照每场演出收版权费,二十多年里面收一万八千场都没多大意义,这不是一出单纯的商业剧啊。
本来就是人家创作的精品,荆小强也没打算厚颜无耻的全都吃掉,还不如做顺水人情。
关键那可是爱尔兰裔,整个花旗第二大族裔,而且是占据高端层面的精英族群,几十位花旗总统里面有一半都带着爱尔兰血统,很多花旗政府机构里面都有大量的爱尔兰传统掌控。
他们之所以这么多人到花旗,可不就是被大嘤压迫的结果,所以在花旗的爱尔兰裔非常重视团结,也很重视参与政治,这就跟只顾赚钱的华裔就本质区别了。
须藤赶紧用满眼的你这个糟老头子来掩盖自己的仰慕。
她最崇拜的不就是这种权倾一方的男人么。
荆小强有点这个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