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狐朋狗友就跳得欢了,立刻按照赵德柱提出的要求,去张罗桶装酒、酒瓶包装甚至手续。
现在大家都还是十多二十岁的年纪,还没到上一世后来吸血蚂蝗一般的疯狂。
赵德柱难免反思,难道是自己带坏了这帮人?
问题还是出在那一条街的门面,在自家最后一次拆迁中爆出天价。
彻底让这些家伙成了依附在自己周围的蝗虫。
这一世,再也不能这样了。
今天提醒了高尔夫球具的老板,何尝不是也提醒了自己,家里这第三次拆迁,算算也就在三年后。
自己也很迫切的要在这三年里,搞出点名堂,能彻底证明自己可以掌控财富,扭转败局。
所以下午赵德柱干脆没有去上课,在校门外到处溜达了一圈,想从那些空荡荡的门脸房里租用一间来当作坊。
为了不引人注意,赵德柱还选了对面商业街背后的仓库。
只是他按图索骥的打了贴在那的电话号码过去,竟然是老龙的声音:“啊?你要租门脸房来干嘛?”
赵德柱吃惊:“你有俩号码?”这年份就有双卡双待了?
龙楚雄理所当然:“一个教务一个商务,我分得很清楚,怎么,你想搞什么花样,我听说你今天上午还砸烂了一张桌子,赔钱!”
赵德柱想吐血,老子跟你谈十万块的业务,你和我说一张桌子,光是这么一想,他就不愿和老家伙做生意:“谢谢您咧,没事儿了,我就问问。”
赵德柱绝不再让老龙从自己身上榨到好处,绝不!
哼哼。
哼着小曲儿,赵德柱转悠到后面野地院子看见老头儿又在擦车!
您这是要把老子的原装进口漆都磨掉吗?
赵德柱连忙劝住:“这周围还有空院子吗,租下来有用。”
老头子拿着毛巾都是跃跃欲试的忍不住:“那边张家二婶的房好像是空的……让我再擦擦,干净!好看!”
赵德柱求他:“别擦了,我没钱给了!”
老头子一个劲摇头:“不要钱,我不是坐在家也没事儿么,擦得干净,好看!”
赵德柱看那被擦得就像水晶球一样剔透漂亮的跑车,愈发心烦:“我们还是去问问那房吧。”
结果张二婶家蜘蛛网都堆满了,按门上贴的号码打到她儿子家正在带孩子:“不回去了,电线也断了没电啊,能租多少钱?”
赵德柱正想再来次压价,就听见那边换了个年轻人的声音:“不要了不要了,只卖不租,谁还回农村去啊,六万块把这个小产权房卖给你。”
买下来?
大学三年平摊到每个月就是一千多,算成房租的话还真不贵。
如果毕业的时候卖掉,或者未来做大了改成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