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克脖子不怕痒:“你父亲牺牲,她肯定伤心,你又憋着劲要干出点成绩,我说最受伤害就是你妈,你应该回头好好尽孝道,然后帮你妈找个老伴。”
已经情意绵绵趴在巴克肩头的姑娘一下弹起来:“你说啥?!”那表情,好像巴克是要毁了她妈的牌坊。
巴克在姑娘背上毛手毛脚,就好像安抚炸了毛的猫咪一样:“我说错了?你妈就活该孤独一辈子?真的,你把这事儿上上心,现在住哪?单位宿舍还是自己家?”
向婉还真是给安抚住了,又靠回去:“大院……我们一直都住在大院。外公外婆倒是叫我们过去住,爷爷奶奶已经去世了。”
巴克建议:“真的,不一定非要住在大院给人看这贞节牌坊,人活世上就得自己开心,你也得让你妈开心,搬出来,去你外公外婆那住或者自己买个房都行,离开那个环境,或许让你妈改换一下思维,特别是你要先转换,凭什么你妈就该守一辈子活寡?”
姑娘终于能反抗一下:“是啊,你就知道不让自己守活寡,又是女朋友,又是……”好像又觉得自己说过了头,正脸看巴克生气没。
巴克生什么气:“死人看多了,生死也就那回事,要是我死了,她多半改嫁,这没什么稀奇的,你妈就是给架着了,你得帮她卸下来。”
向婉不耐烦:“好嘛……我知道了,回头跟她商量……”感觉巴克的一只手在自己背上暖洋洋的,拉另一只手围上,顺便就看看巴克手臂上已经拆掉绷带的伤口,还跟自己的贴近点比较:“你这个大点……”
巴克点头:“这个是九毫米口径的手枪弹,你那是小口径运动手枪弹,区别很大的。”他也能看见火光下姑娘肩头那暗红色的圆斑,就好像点缀在白玉浑圆肩头的一朵小花,忽然觉得喉头有些干。
向婉明显才是动情的征兆,两人一个在左肩,一个在右臂,相对贴着,又神不知鬼不觉的靠在巴克肩头摩擦脸蛋:“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声音完全就是软绵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