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入夜,巴克只带了四个苏鲁族战士和小厮侍女一起出现在斗鸡场了。
包括阿怒在内,抱了八只鸡,就巴克摆足了老爷的范儿,手里端个刚买的茶壶,他很想装出那种皇城根下顽主的纨绔风格来,可怎么看都好像茶馆跑堂的,这方面他还是比牟晨菲差得太远了。
但起码也做到了卓尔不群,当地渔民山民都觉得这不是一般人,点头哈腰的让路,维杰抱着那只最贵的大公鸡在前面,就差敲锣打鼓了。
撇开外围四个农夫、渔民居多的斗鸡场,恶少一行直接抵达中央的大场,维杰带着俩戴了新发卡的山地姑娘以及苏鲁族战士一字排开,阿怒最没存在感的蹲最后,巴克对裁判拱拱手:“很有兴趣参加,没什么限制吧?”
裁判拨浪鼓似的摇头,殷勤的让路,因为维杰甩手就给了一百美元的小费!
外围的当地人都没多少兴趣看自己斗鸡了,天天都这样看,难得出现一个外乡人参与,而且还是收购了昨天打败的斗鸡,今天就来上场,这是财大气粗的要送钱么?
于是中心大场边围了个水泄不通。
所以两位穿着白色大褂的老爷都相视一笑的站起来迎接冤大头,场面煞是热烈,只是一贯很少晚上出现在这种地方的那个开五金店的石狮男人脸色大变,焦急万分的站在外围使劲把拳头砸手掌上:“怎么说了不听呢!这些如狼似虎的家伙都是惹得的?”
可能就是为什么他打拼十多年还是开个五金店,而过去一周时间巴克他们抢夺了巨额财富的原因吧。
谁是狼谁是虎,那还说不一定呢!
同样一身白色海岛衬衫家白色长裤的巴克获得了一个在台子上坐着的席位,手里拿着今天逛街刚买的檀香木折扇,一副据说是绿水晶石打磨的金丝圆墨镜,一顶白色镶黑边圆帽的确很有复古绅士的风范,只是巴克的确不习惯穿白色长裤,坐下来都还疑神疑鬼的看裤裆是不是透出了大裤衩的颜色,俩侍女就知道咕咕咕的傻笑,在旅馆换好衣服,还一定要拉着老爷合影,因为巴克给每个随从都买了部手机,把这帮年轻人乐成啥了。
巴克都示意了一下,傻侍女才知道接过帽子和手杖,比南南的悟性差得太多了,靠近巴克这边留着八字胡的白衣老爷轻描淡写用英语:“朋友来自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