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会瞪眼,去庙里当怒目金刚啊!
电话是古瑟夫大人打过来的:“走了么?把那些武装人员都带走了么?”
得到巴克的回应之后,十分钟左右,略显疲倦的前牧首大人已经换了身灰色西装,和三十多名前金雕人员坐在了咖啡店里。
巴克和亚尔莫连科可是好说歹说才把这群心情烦躁,对他对古瑟夫都有点不屑的金雕给重新推回咖啡店里去。
面对周围表情各异的金雕成员,古瑟夫却只对巴克先开口说话:“刚才的场面你都看见了,只要适当的引导民众的注意力,就能引导他们的情绪跟决定,这叫什么?”
巴克还没空揣摩老人家这其实才十天左右的心路历程呢,随口:“政客的无耻?”
前神父大人认真:“这就叫民主。”
巴克听了这顶大帽子,吓一跳。
古瑟夫却转而面向周围的金雕们:“之前来首都示威的那些人,都是喊着要民主的,要帮乌克兰决定未来的,他们已经极大的干扰了乌克兰正常政治的运转,你们才接受命令去清场,但他们在别人怂恿暗自安排下向你们动手,你们被迫发起反击,却得到现在全国乃至全世界的舆论一边倒谴责,谴责你们残暴、冷酷……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冤枉?”
出生入死的铁汉们委屈极了,却说不出口,瞪大眼睛看着古瑟夫,既然明白为什么刚才在台上不帮他们说话?
前神父摊开手对巴克:“这就是政治,对不对?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面对群情激昂的群众,就得牺牲极少数的利益,对不对?苏格拉底是古希腊整个哲学思维的奠基者,他做的每件事都是在为社会民众努力,这个雅典城里最睿智的人却最后被雅典城民众投票处决了,这就是民主的力量?多数人的意志就是正确的?纳粹德国全国上下都万众一心,那也是正确的?”
巴克挠头,说点浅显道理他能懂,但苏格拉底这些掉书包的事情,他哪里明白,转头看那些金雕和亚尔莫连科倒是大多在点头,脸色也变好了许多,能做到特种部队精锐的,都不笨,起码把他们和苏格拉底相提并论,这就无限拔高了他们啊。
古瑟夫一句话就解释了自己的将来:“这就是目前乌克兰的问题,民众被各种思想带着乱七八糟,看起来有了完全的民主自由,选总统,赶走总统什么都能做,可这没有法律限制的民主就是一场假民主是一场灾难!我要用信仰把他们重新凝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