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有世界各地穆斯林的血。
巴克对万里之外听见华语圣战歌曲的情形惊讶极了,转头问旁边的阿契卡:“听过这首歌么?听过这个歌词么?”
六岁的孩子还跟着曲调发音走了几句,茫然的摇摇头:“没有,听不懂,从来没有在城里听到过。”
巴克在尸骸酒店躲藏的两三天也从来没有听见过这个语言的版本,那边每天早中晚的祈祷礼拜次数频繁,但都基本是阿拉伯语的版本,这点也跟穆斯林普遍都要求诵读阿拉伯语古兰经有关联,圣经都给翻译成多少种语言了,唐僧也是主要干翻译佛经的差事啊。
于是整整一天,巴克和阿契卡都躲在湖边的草丛中,倾听对岸几乎是一遍又一遍洗脑一般的反复播放这首曲子,不过除了华语,就是小不点能听懂的阿拉伯语和另外一种什么似是而非的语言,英语都没有,巴克细心的跟孩子一字一句的询问了一下,虽然英语词汇量仅限于普通的日常用语,但阿契卡只言片语的对阿拉伯语表达,说明那首华语歌词还真是跟阿拉伯语一致的。
这一点向婉那边请了专家听了以后也是这个反应,而且非常肯定的指出另外一种出现得更频繁的语言是普什图语。
阿富汗的普什图语?
曾经在阿富汗短暂呆过的巴克使劲点头:“对的,就是这个味儿,唱出来就不太清楚了,和阿拉伯语有点像,但是又有些区别。”
专家指点:“普什图语以阿拉伯文字为基础,但是以波斯语为主体,中间还有梵语跟印地语的交错,甚至有些跟我们国内少数民族也有交融。”
事情莫名其妙的就牵扯到华国身上了,巴克并不意外华国可能也有什么分支机构会来参加这种社员大会,但是听听今天的三种语言歌词,从来在伊斯兰世界,并不怎么显眼的华国,怎么可能获得这样的待遇,而且说汉语的穆斯林非常少,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中间隐藏着什么秘密,巴克作为一个国家特工,已经是当仁不让的必须去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