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边角有金属包裹的老式皮面箱子就靠?塔楼窗下,但叶卡琳娜没有急着去打开,而是拉着巴克坐在上面,还没别说,这口箱子也许从设计的时候就是也可用作坐凳的,两个男女坐在上面自然有点挤,也正适合热恋男女的状态。
巴克没挣脱,因为穿着貂的少女抱着他的手臂依偎得很紧:“小时候,老伊凡带我到这里来,就是这样坐着的,他可以在这里坐上大半天,只呆呆的看着外面……”
很难想象那个一口烂牙,满脸凶相的老流氓居然有这样文艺的沉默时刻,不过在前苏联地区,思考哲学的醉汉都比比皆是,巴克曾经跟彼得都笑谈过肯定是因为太冷了,成天闷在家里想太多事,这也算是前苏联的一大特色吧。
这一刻他也似乎想到了喀秋莎,很显然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的思想,作为父亲对女儿的每个举动、陪伴都会带来不同的影响,看着外面还在纷纷扬扬的飘下的雪花,感受着窗口里穿过的凛冽寒风,他心里肯定没半点,清灵得很。
叶卡琳娜显然也感觉到了,把头靠在他的手臂上不说话。
真的好像父女坐在这高高的塔楼上,直到一串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叶卡琳娜咯咯咯的笑着仰头在巴克脸上亲一下:“这下我完全相信你的心思,我想真的更喜欢你了……一定是她在催促我们下去了吧,会不会怀疑我们这会儿在偷情干了什么?”
巴克不解释这种查证根本不需要问自己,做个嘘声摸出弗拉基奇的那部手机:“应该是那个莫斯科的议员……”
叶卡琳娜的眼眸中只闪现了一瞬的怒火就平静下来,看巴克接通了电话,然后又非常吃惊的捂住了自己嫣红的小嘴,因为很显然巴克拿腔拿调的口吻完全不是她熟悉的那样。
不过是巴克之前做急救医生时候,听见弗拉基奇打电话时的那点语气特点,他有这个简单模仿的能力,尽量简短:“先生……?”
那边的声音很有厚重气息:“正好?要到西伯利亚视察一个重要设施,我必须督促你们隐秘的把这件事办妥当!医生我都找到了!”
巴克低声下气的化繁为简:“我们已经找到了那个十字架,索契夫刚刚断气,遵从您的吩咐,现在已经控制了那个女继承者,我有什么需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