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那边儿气得沸反盈天,短短一分钟之间,铛铛铛铛铛,不知道摔碎多少东西。
其余三家,以及各路凑热闹的人马,同样气炸了。
我们是没敢奢望夺冠,但你不能这么耍我们啊,草!
姓姚的小兄弟摔飞一个酒瓶子,却仍不解气,抄起另外一个,就要出门。
“站住!你闹什么?!”
姚小弟破口大骂:“扑掉尼玛!那死父仔明摆着坑咱们,我去敲掉他脑阔!”
大家七嘴八舌地跟上。
“系啊!他把潘少架出来,嗦什么没比过、实力差不多、都有夺冠机会,却藏着撒手锏,就系在坑我们拉!”
“潘少自己都有押注500万,自己人都坑,死父仔没人性的,扁他!”
“哥,咱们什么时候七过介种亏?”
“砍掉辣个死父仔,有系咱们一起扛!”
大哥横眉怒目:“别叫人笑咱们输不起!”
顿了顿,又道:“这是在魔都!”
其实后面那句才是主因。
来的同伴里有女生,拉住最冲动的几个,一个一个劝,慢慢把事态压下来。
“钱不多,咱们输得起,这亏咱们早晚有机会报!”
大家仍旧骂骂咧咧的,但是不再冲动。
现在真不是翻脸的好机会,而且比赛尚未开始,大家心里仍旧存着一丝希望。
就算潘少赢不了,只要赢的不是汪言,他们的愤怒仍然可以发泄出来。
可是,假如最终真是汪言夺冠,那么……
现在积压的情绪,终会来到那个注定的高峰。
……
特区sa俱乐部里,一行人的情绪倒是稳定得多。
因为之前刘舜祺自己就直言:“我擅长漂移,跑正规赛道的技术习惯太差,重在参与,兄弟们别对我报太大希望。”
然后象征性的压自己100万,拉倒。
于是大家意思意思就完事。
除了想搏冷门的几位,基本都是压自家10万,压那几个高手50万,这样一个比例。
不过抱怨是难免的。
“不愧是魔都,玩得黑啊?”
“草,从此魔都一生黑!”
“人家怕你黑?那b连老婆都不放过……”
“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狗的差距都大,看看刘哥多仗义,再看看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