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终于传来了几声释然的粗重呼吸。
不大一会儿,她们又开始此起彼伏的轻声哼哼。
汪言回手摸摸自个儿脑门,玛德,一头汗。
浪了一波,差点玩脱,狗哥不敢再嘚瑟了,于是沅香越发的得寸进尺,开开心心的演练了一番武艺。
狗哥痛并快乐着,担心并刺激着,体验感爆表。
等到终于按完全套,感觉比摆弄叶子雯叶雨汐姐妹俩还累。
沅香也累得满头大汗,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功能性饮料,然后舔舔嘴唇,十分诱惑的冲着汪言妩媚一笑。
然而等到她一开口,那声音简直没法再恭顺、再正派了。
“汪少,您的服务结束了,请自行去洗澡、更衣,如果您对我的服务尚算满意,麻烦您在签单的时候打个好评……”
汪言瞪回去一眼,伸手戳了戳她的良心。
呃,良心大大滴有,不忍心骂啊……
“挺好的,谢谢。”
言简意赅的应付一句,狗哥急忙蹿出去洗澡,不敢再待下去了。
心虚啊!
等他一走,姐妹三个总算是能够放开嗓子喊了。
“哎呀呀,疼疼疼疼疼疼!”
“大姐轻点轻点,我肩胛骨下面那块儿特不吃力!”
“嗯……啊……唔……噢!”
一听就知道分别是谁。
娜吾一边大呼小叫着,一边发出感慨:“咋想的啊?咋能跟汪汪一起来按摩啊?死命忍着不敢叫,可憋死我了!”
林薇薇和傅雨诗假装没听到,不敢接茬。
她俩其实是脑子一晕,没想那么多就同意了,等到后来意识到不对劲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再撵他出去。
沉默片刻,她俩突然反应过来:咦?薇薇(诗诗)怎么不吭声?
两个聪明姑娘几乎是下意识的,同时看向对方。
目光对在一起,相交片刻,复又若无其事的挪开。
但是心里却纷纷浮起问号:“嗯?”
只是一个微妙而又微小的细节,并不能确认什么,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然种下。
她好像……
是暧昧么?
或者是……某种默认?
她俩的心情都有些复杂,一瞬间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
然后,姐妹之间长时间相处所形成的默契,又让她们不约而同的发出试探。
“诗诗,你感觉怎么样?”
“薇薇姐,心情好一点没有?”
没等她们各自回应,娜吾瞪大眼睛望过来:“哇!你们都不打算关心我一下的吗?!我疼得最厉害啊!”
一瞬间,她俩的想法就全部被抹消了。
看熊大的状态,绝对没什么的,应该是我想多了……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看清楚了对方无奈而又宠溺的眼神,不由会心一笑。
好吧,即使真的有什么,或许也不是坏事呢……
反正又轮不到我管,不是么?
不经意间,她俩就完成了对彼此的第一次妥协。
两个蕙质兰心的姑娘在那儿为汪言各种操心,然而对此茫然不知的狗子,正在努力的冲洗罪证……
满脸爽歪歪的笑容,渣得没心没肺。
也不对,其实狗哥还是蛮心虚的,并且有种淡淡的负罪感油然而起。
但是我也没办法啊……实在太刺激了!
男人真的很难抵抗这种诱惑,尤其是第一次被突袭的时候。
区别只在于,有些人享受后依旧清醒,有些人自此动摇。
后面那种人不管走到多高,最终都会再掉下来的。
汪言当然不会动摇,事实上,他只回味了短短的30秒,就把这个小小的插曲当做了一场荒唐的梦,醒来之后便再无任何留恋。
于他而言,人生就是不断的经历,各种好的坏的、对的错的,百无禁忌。
错了改回来,坏的抛弃掉,直至最后,带着那些好的对的,度过不圆融不完美但足够精彩的一生。
挂b的人生理应如此,不需要任何解释。
为一点意外而纠结?
那不是我。
……
等到所有人都洗完澡,一身轻爽的上楼,气氛变得愈发轻松愉快。
麻将机到底还是没用上,四个人瘫在沙发里,吃着小零食,喝着掺了雪碧的顶级红酒,悠哉悠哉的聊天。
主要话题是大溪地的海,她们对这次旅行极度憧憬,已经把计划列到了一周都玩不完的程度,还在乐此不疲的添加着新的可能。
汪言静静的听着,酒意微醺,笑容柔软温和,满心都是安宁喜乐。
花归花,浪归浪,但刺激只是刹那绚烂,能够给我带来归属感的人,只有你们啊……
真希望往后余生里都是如此美好……
汪言轻轻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我会为此拼尽全力。
时间尚多,但任务更重。
五年之内,我要积累出足以扫平一切障碍的资本!
到那时,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我把她们打包带走!
因为我叫汪言,汪洋肆意的汪,言出必践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