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米……八米……嘶,不行,负担还是有点大!”
“七米……六米……好多了,身体已经可以承受,不过回气跟不上。”
外面的逆旅下仆,偶然经过,似乎感到里面有响动,但侧耳倾听,又什么都听不到,摇摇头走过。
而李彦则一遍遍沉浸在绝技的试验中,最终得出结论,以他目前的水平,冲刺五米是最合适的。
对于身体的负担不是很大,回气也能跟上,还能连续冲刺两回,虽然没有一次十米震撼,但效果差不多。
“暂时够用了!”
李彦没有贪多,收起了秘卷。
第三招落九日,他刚刚也略微看了看。
那是劲力的极致变化,大成之后,连珠九箭,箭箭不同,劲力忽而刚猛霸道,忽而轻灵飘逸,忽而阴损难防,战场上无往而不利。
显然想练成这一招,就不是短短时日能够办到,因此李彦将主要精力,用在了射天狼的身法上。
沉浸练功,时间飞逝,此时太阳已近西下,他马上退房,牵了狮子骢,走出了崇仁坊。
计划赶不上变化,今天玄都观是去不了,李彦有了新的目标。
趁着夜禁之前,他先去太平坊小转了一圈,踩了踩点,然后往丘府而去。
长安的人家是否富贵,看他们住在哪里,就能大致判断。
基本上,越往北的坊市越繁华,所住的人越是非富即贵。
反之最靠南的几个坊市,几乎就无人居住了,跟鬼宅一样。
后来那里也渐渐发展出墓葬区,属实是气氛拉到位了。
而丘氏府邸在十分偏南的大业坊,地位不问可知。
李彦到了府外,通报姓名,很快丘英满脸诧异的走了出来:“元芳,你怎么没有回国公府?”
李彦将之前的遭遇讲述一遍,丘英勃然变色:“武敏之安敢如此骄狂!”
指名道姓,他显然已经对其恨之入骨,但无能狂怒了一番,却又拿武敏之什么办法都没有。
定了定神后,丘英看向李彦,露出歉然:“这次是神绩连累你了,我刚刚回来才知道,你顶着大理寺的压力,一直陪他去万年县衙,多谢!”
李彦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何须言谢,武敏之是冲着内卫来的,丘兄入狱,我若是什么都不做,也躲不过去!”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府内走去,到了正堂前,李彦低声道:“丘叔,我们找个私下说话的地方,我有些事想向你请教!”
他语气凝重,丘英也不敢怠慢,将他带到侧厅厢房:“元芳,今晚就委屈你住这里了,你刚刚想说的事情是?”
李彦取出人脉法宝:“这是太子赠予我的《瑶山玉彩》……”
丘英面色一喜:“这说明殿下把你当成心腹看待,是大大的好事啊!”
李彦问道:“这部《瑶山玉彩》,是哪些名儒编撰的?”
丘英想了想道:“主要是太子宾客许敬宗、太子右庶子许圉师、中书侍郎上官仪和……太子中舍人杨思俭。”
倒不是丘英记性好,实在是这四人太有名,前三位都是实权宰相,最后一位嘛,不太好说……
然而李彦问的就是这不好说的:“太子中舍人杨思俭的女儿,是不是曾经要当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