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齐渊给沈韩杨的失望太多,所以现在的沈韩杨对齐渊所说的话,没有哪一句他是相信了的。
“如果你知道你以前有多混账,就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了。”沈韩杨道。
齐渊抿嘴,把车停在了车库内,但他没有熄火,沈韩杨现在情绪很不对,他得先处理沈韩杨的情绪。
想了许久,齐渊牵过沈韩杨的手,在手里轻轻揉着,“所以我只想要一次机会,如果我做不到,我自己也不会原凉自己,到时候你要选择离开,我绝不多说半个字,更不会再缠着你不放。我有多爱你,我自己没办法说出来,我就想做给你看,沈韩杨,你哪怕不相信我,就当陪我演戏,只要我有一点松懈,你怎么惩罚我都行。”
“不生气不难过了,好不好?”齐渊抬起头,用无辜的眼神紧紧的盯着沈韩杨,沈韩杨知道齐渊要耍这一招,所以刻意避开了齐渊的眼神。
“不是还想着喝酒吗?带你回去喝酒,想喝什么我都陪你。”齐渊笑眯眯道,把脸凑到沈韩杨跟前,用温暖的拥抱将沈韩杨包裹起来,整整三分钟,沈韩杨就这样被齐渊紧紧抱着,一肚子的火气才终于被浇灭了。
从机场到羊肉店吃了晚饭,再到家休息,花了他们整整四个小时,现在已经凌晨十二点,不管沈韩杨有多想喝酒,走到最后一间齐渊的主卧后,他直愣楞的走了进去,然后躺下,不省人事。
齐渊瞅着沈韩杨,不忍心让他爬起来洗澡洗脸,于是任劳任怨的帮沈韩杨把身上的脏衣服脱掉,然后热了洗脸帕,给沈韩杨擦了把脸才把他塞进被窝里。
“喂。”沈韩杨平躺在床上,看着坐在一旁给自己盖铺盖的齐渊,“我身上这么脏,你就让我躺进来睡了?”
“没事,”齐渊宠溺的揉了揉沈韩杨的头发,“我也没洗澡,陪你一起脏。”
沈韩杨皱眉,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澡都不洗,这怎么能行,我就是累了,趴着休息一下,还没喘过气你就开始给我擦脸,我还没睡呢。”
齐渊尴尬的笑了笑,“好好好,知道了,那现在去洗澡吧?”
顿了顿,齐渊嘴角勾出一抹笑,“我们一起,节约水。”
沈韩杨:“”
齐渊忽然凑近,手在沈韩杨身上,开始不安分,“不愿意?”
沈韩杨摇头,“不行,我先帮你洗了,你头上的疤刚好,手臂上也是,别打湿感染了。”
齐渊偏头看了眼已经好的差不多的手臂,“又不是骨折,就是被玻璃划了一下,不碍事。”
尽管齐渊说着不碍事,但沈韩杨还是坚持自己帮齐渊洗,一来是怕齐渊受伤,二来是他们两人身上确实太脏了,必须洗澡。
洗澡之前沈韩杨还坚持还分开洗,最后在齐渊的威逼利诱下,他还是阵亡了。
被齐渊困在浴室里,演绎了各种令人羞耻的姿势。
许久没有这样刺激的夜晚了,两人都在浴室花了很长时间,沈韩杨都累了想躺床了,齐渊还缠着他,最后又被拽上床,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紧接着,就是一阵又一阵的翻江倒海。
折磨中带着令人发指的快感,沈韩杨快要被淹死在其中,从未有过一次,他们两人这么想要贴近对方,简直快要把对方镶嵌进自己身体一般。
快感来的又急又多又快,齐渊床上功夫很好,沈韩杨被他弄出了好几次,可齐渊还想要,他一边假装抗拒一边又去诱惑齐渊,把齐渊撩的发狂,身体一旦被齐渊抓住,他就本能般的迎合他,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一碰就通红,让人满满的施虐感。
人间尤物,这个词简直是为沈韩杨量身打造。
到最后齐渊甚至不想退出沈韩杨的身体,那种满满的占有的感觉让他满足。
终于,波涛骇浪的海绵恢复了平静,沈韩杨被齐渊紧紧的抱在怀里,两人缠绵了一夜,感受着对方的体温,直到太阳初升,他们才沉沉睡去。
…
一夜的缠绵和两个月的懒惰,齐渊学会了赖床,沈韩杨吐槽他跟以前不一样了,齐渊铮铮有词的回他,那是因为被窝里的人是沈韩杨,所以舍不得离开,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估计闹钟都不需要,时间还没到,就已经爬起来了。
用了半个小时时间洗漱换衣服,收拾好吃了早餐出门时,距离起床已经半个小时了,时间不够了,再不走就迟到了,可齐渊还是想再吻吻沈韩杨,从被窝里偷了沈韩杨一个温暖而甜美的吻后,齐渊才心满意足的踏上了上班的路程。
“何姨,中午煲点补身体的老鸭汤,之后别去打扰他,让他好好休息。”出门前齐渊对站在门边的钟点阿姨说道。
是以前齐渊给沈韩杨的失望太多,所以现在的沈韩杨对齐渊所说的话,没有哪一句他是相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