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风格,”烟卷又细又长,女士香烟,夹在指缝间更显玉指纤纤,苏广善呼出一缕白气:“听懂就说,废什么话。”
谢霖看着他:“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还用看?”苏广善撩起眼皮,跟谢霖对视:“他没带人来过,就你。”
好薄弱的论证,谢霖笑得不太正经:“呦,你这儿不能来啊?”
“再他妈用这种腔调跟我说话信不信我抽你?”苏广善拉高声音:“这是我私人领域不对外!除了你,进来过的不会多于两个,林九昕算一个。”
又来了,那种酸溜溜的感觉,谢霖一声没吭。
“他向来懂事,能带你来,”嘬了一口,苏广善把烟灰弹鞋柜上:“就说明你对他很重要。”
谢霖仍旧没说话。
“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心里埋的事,你要跟他处长了,多少能感觉到他这人性子轴,犟驴似的,而且活得相当纯粹,认定的事绝不回头,无论他得到的是种什么样的结局……能作到废楼那种程度的大死你也该明白,他不是一个你想逗着玩撩一撩搞个暧昧猎把奇的人选,他不经折腾,”看到谢霖还是没动嘴,只是一个劲儿地盯着自己看,苏广善叹了口气,忽然柔下声,有点求人的意思:“又没深仇大恨,你就饶了他吧。”
“饶什么?”谢霖拧了拧眉。
苏广善噗地一乐:“你不直男么?难道还能……y?”
目光依旧钉在苏广善脸上,谢霖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关你个几把事。”
随之而来的是苏广善脸上现出嘲弄一般的笑,他灭掉烟,只对谢霖说了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