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林九昕猛摇脑袋,让自己清醒:“晚了??”
“早了,不到4点。”谢霖眼光不离手机。
屁大点个乐州,火车站还就建在谢崖子村这个区,溜溜达达四十分钟也能到,这是要早起做快乐的事??
哎操。
人家嗓嗓好痛,嘴嘴也好干啊。
肉虫似的蠕动下床,拖出地板上一串黏糊的拖鞋声,林九昕噘着嘴向门边蹭,谢霖拉他,问他干嘛去?
“你不要么,”哈欠好大,林九昕抹了一大片眼角的泪:“我洗洗去,清新一下口气。”
“我他妈要做题!”谢霖啪地一下打他屁股上:“理综那题到头来你也没做吧?后来群又刷出来好几道,能不能干点正事?!成天满脑子黄色废料,赶紧清理了。”
“……我靠,”林九昕简直不敢相信:“不是你昨晚跟他妈十年没开荤的猥琐老变态玩命在我身上发泄的时候了?”
谢霖大笑,说要抱抱。
“滚蛋!”摸出枕边手机,林九昕一屁股坐学习桌旁,扒拉几下干净得不像人用过的书架,回头就朝谢霖喊:“笔,纸,倒拿给我啊。”
男朋友一水小碎步,奉上学习装备,又伺候着端来烫手的热豆浆,弄来两屉鲜肉包子,一碟香醋和一小撮辣椒酱,林九昕才翻着眼瞥他,问阿姨走了?
“刚走,早点我妈买的。”谢霖掐了个包子放进嘴,拍着手看林九昕一边吃一边在草稿纸上不停写着。
真不是盖的。
群是理1班几个能拼的铁头建的,旨在高强度高难度地刷题,无论哪方面都追求变态的极致,也不知谁把他给拉群了,没两天甄婉柔也惊现在群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