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肘撑着桌台边沿,谢霖眯着眼仰头,胯稍稍挺起配合林九昕。
就在气喘变浓时,像想起什么,开口问:“对了,我妈……可能会寄腊肉,地址还……以前的,林邵楠……”倏地,他不悦地皱了下眉,看着那只停下来的手:“不会坏事吧?”
“没事,他拎得清,”手抽回来,桌台上的人有些蔫蔫地:“啧,咱俩还真是雄雄双骗啊。”
“那叫雌雄双骗。”谢霖纠正。
“谁雌?”林九昕手又进去了:“别招我啊。”
谢霖笑很大声,侧过身在林九昕头发上胡乱地揉,然后是脸和耳朵,最后居然轻抽了他几下脸:“不准多想,懂吗?”
林九昕撑起身,看他。
这回对方完全转过身,两只手揪扯林九昕后脑的头发,将他最大程度地拽到脖子后仰,谢霖一眨不眨地盯这人的眼睛:“现在只能这样,什么都等考完了再说,给我点头。”
对方依照指令,点了点头。
“把事干完了。”
前台py弄得要玩不玩的,撩起火来了,谢霖一边解着腰上的裤绳,一边拉林九昕上楼。
今年盛夏来得尤为早。
一到六月,满操场的蝉鸣闹得人脑壳疼。
只要抬头,满眼一桌桌如城墙一样高耸的书籍,耳边除了翻页和写字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这样的日子,哪怕那个天天看得作呕的高考倒计时牌子成了个位数,也没人觉得有快熬到头的感觉。
加上天气又闷又热,每个人都很燥,一张嘴往外喷火的燥。
下课铃就是解脱。
林九昕麻利地收拾书包,多一秒钟他都不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