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音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他便起了身去阳台上。应禾把最后一口馒头塞进嘴里,嚼了嚼后便抹了抹嘴,然后开始收拾碗筷。
可没一会儿,陈音便回来了,应禾自厨房里出来后,便见他两手空空,面无表情地站着。
应禾一怔,下意识道:“怎么了?”
“衣服没干。”陈音叹口气。
衣服没干怎么了?衣服没干不就可以穿着他的……
某个罪魁祸首终于想起来了:他昨天当着全部门人面邀请陈音来家里,第二天一早陈音还穿着他的衣服出现……让看见他的人怎么想怎么感觉“战况激烈”啊。
应禾嘴角抽了下,他正想说话,陈音心态却恢复极其快速,陈音冷静地说:“算了,我都在你这过夜了,还在乎什么名声吗?”
应禾沉默了一会儿后,忍不住笑起来:“看来我这个‘强抢男人’的变态和你这个‘没心肝’的鳏夫,还真是天生一对啊。”
说笑归说笑,应禾还是记着他自己要干什么的。如果耽于情爱,而忘却来到这里的目的,那他先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他看着陈音下楼时的背影,眼神微微一凝,他也相信陈音昨夜说出的那些话不是因为酒精的引导,准确点说,应当是酒精让压抑着的他说出了真心话。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目前能做的便只是顺其自然。
上车后,一路无话。
不过到了写字楼前时,倒是有意外之事发生了。
可能是因为前两天他那一枪,不只是运输部的人知道了,连带着其他部门也晓得。例如这站在门口的保安,在看见应禾下车时,就像见了猫的老鼠,连忙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