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笔之后,符瑛看着自己的名字,喃喃道:“这可真是生死与共了……”
另外一边,应禾走出天字13号房时,先前那位替他引路的漂亮女侍应生还站在门口。
见应禾出来,她像是大和抚子一样微微躬身,之前不小心玩出来的暧昧旖旎在工作面前都成了浮云,她又恢复成应禾初见时的模样。
女侍应生语调轻柔地询问:“请问您是准备离开了吗?”
应禾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这幽深的走廊,被里面的“音波功”一震,他也被震得七晕八素的。
应禾只好点点头,道:“麻烦你带我出去吧。”
女侍应生答道:“好的,请和我来。”
女侍应生转过身,在前带着路。应禾随后跟着,也是随便一眼,他发现这位女侍应生还真是有些能耐的。
应禾和符瑛谈话至少也有半个多小时了,这穿着侍者服的女侍应生却没有丝毫不耐烦,就这么站在门口,小腿绷紧。
看的应禾牙疼。
为什么牙疼?因为他突然想起自己刚进大学时在深山老林里军训,那时候的教官都是从退伍军人处选来的,又因为他们是警校,因此训练难度难免提高。
负重跑都是小事,更别提站军姿。
有一次,应禾所在的连队被当作模范提溜出去站军姿,还得是在其他连队的注视下站,一个人若出了一点错,便要加练五分钟。
一个人五分钟,十个人就是五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