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封信,明明已经撕毁了。那是他的情感,无形中暴露了他?
谁又清楚呢?
吃完烤肉后,已快到六点钟了。
陈音逼着自己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中脱离出来,跟着应禾朝停车场走。
接近停车场的时候,陈音道:“要不我开车吧。”
应禾脚步一停,他回过头,看着陈音:“你知道玉楼春在哪儿?”
陈音愣了下,
“还是我来吧。”应禾笑了笑。
说也奇怪,从他们自集团来到步行街后,应禾那张写着“桀骜不羁”的脸上,笑容一次比一次多。看起来……他心情不错?
为什么会心情不错?
未想明白,已然到了停车场附近。应禾那辆显眼的兰博基尼在一众家用车中格外的显眼。
应禾去收费亭那儿将停车费先交了,四个小时,除了免费停的一个小时,一起十八块钱。
等到应禾回来自己车前,就看见陈音对着车,拧着眉头,面色凝重。
应禾一愣,下意识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说着,他也打量了下自己的车。入目干干净净、光润无暇,没人划车门,也没熊孩子砸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