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有点想笑,回头瞄他的时候,他又开怼:“指不定你肚子里的娃也和他一样丑!”
我知道他说的是气话,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怼他:“再丑也得生,还要瞒着他生。”
严宁开包装袋的手顿了顿,忽然认真问:“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要是告诉他了,他…”
“那也没有用,告不告诉他,这个婚还是要离得。”我无力地瘫软下去,盯着电视里慕谨言的脸有些出神。
“严宁,不是慕谨言不要我了,而是慕谨言他,喜欢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我。”
……
2583年六月,我正式毕业,而我的实习期有四个月,这就意味着,我还要给tcz免费打三个月的工。
但是七月份的时候,孙萍萍女士翻车了。
确切来说,不是翻车,而是插蜡烛,银行催还oney的信息一再发到她的手机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在家里一有过前科的沙雕亲戚的怂恿下,去借了高利贷还了银卡的卡债。
于是那两百万的欠款变成了两千万。
我那天还在公司赶文案,接到高利贷那老男人的恐吓电话的时候,我自然而然的当做了诈骗电话,用一句美丽的:“nsl”结束了通话。
然后,我在下一通电话里听见了我娘孙萍萍女士撕心裂肺地哭吼声。
再然后,我脑子里面那根叫做理智的弦,断了。
我知道我该冷静,但是我心里更清楚,我已经失去一个爱我的男人了,不能再失去一个爱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