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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犹如当头一棒,打的我措手不及。

当然,这并不是我要嫁给慕谨言的理由。

由于那帮小兔崽子下手太重,孙萍萍在重症icu里头呆了一个月才开始慢慢苏醒过来。

而等她醒过来,警方也差不多抓到那帮人了。

当然,该索赔的索赔,该吃牢饭的吃牢饭。

只是我很心疼孙萍萍。

她今年四十八,年轻的时候和我爸一起打拼,好不容易觉得熬出了头,可是遇上了皮包公司。

好不容易还债有望,可那个最爱她的男人却永远离开了她。

现在,又因为担心我的生活而去给我烧香,结果害的自己得了脑震荡。

这样一看,她的生活真的槽糕透了。

可现在开始糟糕的是我。

从icu里面出来的孙萍萍宛若换了一个人,她开始张罗着给我相亲,给我一个好的归宿。

她忙前忙后的安排着,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得了脑震荡的样子。

我很怀疑,同样也很抗拒。

抗拒一切以结婚为目的的相亲,虽然相亲就是为了结婚。

我很抗拒的还有一个原因,大概就是我见到那些相亲对象时,脑子里面总会浮现出慕谨言那张禁欲刚毅的俊脸来。

当孙萍萍知道我相亲总是心不在焉的时候,就会在电话里对我破口大骂,声音大的都让严宁愣了愣,随后就接过我的手机,开始和我妈话起家常。

不过严宁说话一向比我管用,导致我一直觉得,我其实是我妈捡来的,而严宁是我妈为了让自己儿子生活好才丢给严宁他爹妈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