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谨言皱了眉头:“我觉得你应该给我讲清楚。”
虽然这几天和严宁蜗居,但是我平时经常去他的办公室,看他的员工偷懒打lol,个人也开始祖安化。
“讲个屁清楚讲清楚,避孕药,我的,所以呢?”
我把手插入卫衣口袋里,顺便摸着肚子:“电话里面可以交代清楚的事情,为什么要喊我出来,慕谨言,我们是离婚了,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一种,你因为一个避孕药来找我,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
我说话这么有底气,完全是因为换了一个金主,以及我欠慕谨言的两千万,通通以三年的婚姻一笔勾销。
但慕谨言不会这么认为,他一定是觉得我被别人包养了,所以才敢这么和他讲话。
可是他语塞了,没由然的语塞了。
等他再次开口说话,我的身旁已经走过去两辆糖葫芦车。
当第三辆停下来的时候,我买了一串,顺便听慕谨言发话:“以前你不会这么说话的。”
我扯开糖葫芦外面的一层膜,轻轻舔了舔:“你以前也说是老死不相往来,这才过去多久,就用这种手段叫我出来了?”
“我只是……”
他顿了顿,眼神有些松懈:“我只是怕他不高兴。”
我笑了:“怕他不高兴,你应该去哄他,而不是来找我兴师问罪。难道你以前惹他不高兴了,也去找你的情夫兴师问罪?”
说完话,我感觉嗓子有点哑,可我说得都是事实。
慕谨言是个王八蛋,他有家室有白月光,但还会养情夫,哪怕我嫁给他的时候,他还是会养很多。
别看他风清亮节的,其实很马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