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微微一笑,左手顺势扣住我的后脑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体温飙升的我:“你他么西门浪子?”
此时严宁的手已经摸进我的衣服里,他捏了捏我的腰,然后轻轻拍拍我的肚皮。
“可你不是潘金莲。”
说完,他侧翻到一旁,仰躺在床上长叹一口气,而我惊魂未定,显然是没有从刚刚的状态中回缓。
仅几秒,我从一个待宰的羔羊,沦落为渴宰的羔羊,而始作俑者严宁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他为什么不来真的呢?
望着严宁沉睡脸庞,我陷入沉思。
回到宾馆是几个小时后的事情,出院时许言还特意派了车子来接严宁回宾馆,顺便打电话慰问了一下严宁。
整一个过程,严宁虽虚不弱,言辞诚恳,对答如流,简直就是行走的回答模板。
等他挂了电话,开车的许言助理,那个当年打晕我的英俊b偏头冲我一笑,不知为什么,我出了点汗。
笑容是很好的笑容,可我大概留有后遗症,总是对这个笑容惊魂未定。
于是我选择装睡。
可我才刚刚闭上眼睛,严宁就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均匀的呼吸声在我耳畔响起。
呼吸声均匀的过分,很容易紊乱我的心神。
于是我假装闭着眼睛,然后脑子里面一片黄色废料。
宾馆距离医院不算太远,十分钟的车程,我脑补了至少七出废料,还趁机会摸了摸会严宁的手指尖,还有他的眼睫毛。
当然我可以肯定,酣睡的严宁铁定不知道。
他酣睡且如死猪,我非常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