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累,不言而喻。
我笑出了声,严宁扫了我一眼,想要遮掩一下我造成的尴尬:“这方面的话,确实,在许总身边工作,确实需要全身心的投入,张,”严宁看了一眼张掖,随后又别过视线:“张先生已经算是优秀人才了,以前在许总身边的人,可都呆不了两年的。”
这是实话,严宁曾经还是许言的粉丝的时候,了解过一些关于许言助理的内幕,包括一些桃色新闻。
无一例外,那些助理大多是被许言美色蛊惑,但又因为身心俱疲,然后辞了职。
而张掖待在许言身边,已经很久了。
沉默许久的张掖缓缓开口:“你们不用妄想从我这边获取一点关于他的情报的,我就算是离职了,也签过保密协议了。”
他的神色忽然变得冷淡,从本来的病号变成了一个守口如瓶的病号。
我和严宁见状对视一笑,紧接着,严宁便说:“别害怕,我们只想知道一件事,放心,和那些商业机密没有半毛钱关系。”
………
问完事情出医院后,我盯着严宁看了很久。
问的问题很简单,却也不简单,张掖的回答算是出人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我多看严宁几眼,也算是对张掖那个回答的尊重。
严宁倒是被我盯得脸红,他轻咳几声,佯装啥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问:“一点点还是?”
我右手插兜,眯着眼睛望向远方,随意而散漫道:“别了,我想喝喜茶。”
大概是我一贯只喝平价的,忽然喝了一杯喜茶,惹得严宁咬牙切齿:“好。”
其实他应该更想说“好你个头。”
毕竟一杯喜茶的钱,可以买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