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渐推门进来,声音很轻,估计着他快走到床边了,我佯装刚被吵醒,伸了个大懒腰,勾着陆渐的皮带把人拉过来。
“你怎么才回来。”
“有事。”陆渐熟练地埋头亲了我一口,我发觉他身上烟味很重,嫌弃地推了一把,让他快去洗澡。
等陆渐洗了澡出来,我一看时间,还有十多分钟就要十二点了。
陆渐掀开被子上床,把着我的腰把我拖到他那边去。
“哎你在干锤子哦?”
我人都傻了,这是什么惊喜?
“别闹,搞不赢了。”
陆渐一边说一边拉开我的裤子。
“搞不赢干啥?”我试图阻止他手上粗暴的动作,但毫无疑问结果是失败的。
蛮力这一类的事情,我一向干不过他。
“你说安?当然是干你啊。”
我:“???”
我完全不知道陆渐是怎么义正严辞地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的,总之我还没来得及反驳,陆渐就已经带着他的东西进来了,我疼得叫唤了一声,被陆渐一口吻住。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十二点了,后来我被陆渐洗干净抱回床上的时候大概想了想,应该是陆渐俯身跟我说:“宝贝儿生日快乐,永远健健康康的。”
那时候,肯定已经过十二点了。
老子的惊喜呢……
我连揉腰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二天早上我因为光荣负伤而迟迟难以苏醒,还是赵承阳一个电话把我喊醒的。
电话最开始是陆渐接的,他当时也没醒,我估计是什么也没看清楚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