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的小哥很健谈,乡村离居然他们住的酒店不算近。
小哥一路介绍了很多当地的情况,说那边村里的人大多嗜酒,不管是劳动还是娱乐,随处可见拎着酒瓶的人。村里宗族的力量很大,村长就是古时候的‘祭司’算是上等人,权利极大。
小哥一边开车一边把两人说得心里直犯嘀咕,感觉一脚油门,直接就杀去了封建奴隶社会。
“你俩别不信,国家每年大把的钱送进去扶贫,全换成了酒和赌资。”
“哦。”
“你俩要是真有事想问,最好带上烟酒。”
“成,咱先找个还开门的店去买箱酒,几条烟。”
两人矛盾着进了村,很想马上找到那婆婆,又有点怕在这种地方找到婆婆。
司机小哥熟门熟路地开到了一座青砖大瓦房前,村里一排排的房子非常整齐。
小哥说这都是国家扶贫给免费盖的,就连要坐的板凳都非常暖心地挨家挨户发了一套。
当然,最后大多被当成柴火烧了。
司机小哥把烟酒搬进去,村长的老婆笑着走出来,她汉语说得很标准,“你们可真惯孩子,为喝杯奶茶跑这一趟。”
“做节目那几天太忙,就没来得及问,”容易笑呵呵的态度让人很舒服,说:“听那边村的老乡说,是咱村的粉丝给宝宝送去的礼物,孩子特别喜欢,这不,没得喝,就闹着不睡觉了。”
“咱们这里都是喝隔年茶,没听说哪家喝奶茶呀?”
“哦。”居然应了一声,有些失落又有些放松,“最近可有什么人借住,或来走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