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险峻的地方开夜车,如此不要命,看来对阻挠“那小孩”回归,是势在必得了。
林野呼了口气,不太敢睡。
如每天夜里,他都会留根神经给帐篷外,所以当居然半夜骨冗着悄悄起身,他是知道的。
昨晚整个营地,天一黑就都睡下了。
林野本以为,居然这是睡醒了,挣扎着想起身陪他。
却发现然哥蹑手蹑脚地拿出手机,设定时间。
林野选手突然有些好奇,索性闭着眼假寐,看看居然选手大夜里的要干嘛?
假寐一会儿很可爱,可一旦长了就有些尴尬了。
不好意思醒,也挺折磨人的。
尤其然大神,只是安静地坐等,不知意下要如何?
林野酝酿着看要如何醒?才能显得自然些?
然哥就在这时,突然抓起了他的手。
然后,在他的无名指腹上轻咬了一口,林野只觉菊花一紧,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突升的期待中带着焦灼,是一种无法诉说的心情。
很怕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他只好继续保持平静,继续艰难地假寐。
就在他几乎用尽了22年攒下的所有耐心时,居然握在手里的手机终于震了一下,
然后,一个质地如小钢球的戒指,被戴到了林野的无名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