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屿抿了抿嘴唇,抬眸看向他,“那你今天去哪了?”
“见了一个人。”祁青暮知道顾屿一直惦记这件事,即使他之前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我认识吗?”
“认识。”祁青暮说:“白杰,他来找我了。”
顾屿的脸色渐冷,“他来找你干什么?”
“觉得我们俩在一起他很震惊,也觉得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比较重要……”语气轻松地换一种方式讲述白杰找过来整个过程,“简而言之,他希望你可以出现在白氏集团的年终酒会上。”
闻言,顾屿冷笑一声,眼底划过轻蔑的光。
“白杰真当自己是白家的掌权人了。”
祁青暮挑了挑眉,“他野心很大。”
“白家每个人都有野心,就连五岁的孩子也一样。”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祁青暮想到了在白家聚会上看见的那个小男孩,坐在白真蓉的旁边,对他说话的时候也是一副被宠坏了的样子,小小年纪尽显刻薄之色。
“不管怎么说,白杰很笃定你这边有曾外祖母的遗嘱。”收回思绪,祁青暮戳了戳碗里的米饭,犹豫几秒,还是说出了那个名字,“许晋刑……”
听见这三个字,顾屿条件反射地瞪起眼,“关他什么事?”
祁青暮眨了眨眼,将疑惑压在心底,“白杰说,是他代表你和顾伯母跟白家的律师对接的。”声音越来越低,祁青暮看着顾屿骤然瞪大的眼,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般,惊讶道:“你不知道这件事?”
那股萦绕在心头久久挥散不去的惊疑感总算寻到了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