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荀稍顿:“想什么呢?我是说你又跟我客气的事,不许再有下次了。”
余今眨了下眼,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听到这话时眼睛亮了一下:“嗯!”
余今去洗漱后,就见荣荀坐在了离床有点距离的沙发上。
他这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让荣荀陪他,可丨荣荀也是要睡觉的。
所以余今问:“荣荀,你睡哪?”
荣荀偏着头似乎是在看窗外的夜景,反正第一次跟他说话时没看他:“这沙发够长。”
……可是沙发也很窄啊。
荣荀这身高塞沙发里是不是有点憋屈了?
余今略微犹疑:“那你要不要……”
“不用。”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荣荀打断。似乎是无奈至极,荣荀叹了口气:“小金鱼,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和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这说得不明不白的,余今确实不懂:“什么?”
要知道,余今不仅没谈过恋爱,就连听都没怎么听过这些。
他那些来诊室做心理疏导的患者,也不会跟他说恋爱细节啊。
荣荀看向他,整个人因为比较靠角落,所以余今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又不是小说里那些修无情道的道士……”
他点到为止,没在这个时候把话挑得太明,只笑了声:“还不懂么?”
余今:“。”
他一点点僵硬起来,默默地关了灯上床,没有吭声。
余今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住了大半,根本不敢往荣荀那个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