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荀扫了眼外头的暴雨:“现在打开电视应该不少频道都在播报外面的洪灾。”
余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他有点没明白怎么了,但又忽然想起洪灾不就是水淹城市么,所以肯定会有洪水的场面。
而他,对河流应激。
荣荀不说,他都没想起来。
实在是这短短的几天过得太忘我了。
余今:“可是好无聊啊。”
他已经连着看了好多天的书。
明明以前在医院也是这样度过的,但现在在荣荀身边,就觉得好无聊。
想做点什么。
余今是靠着荣荀坐着的,上半身的重量都压在荣荀的肩臂上,说话时就微偏着头看着荣荀。
两人的距离离得很近,偶尔发丝还会随着动作纠缠住对方的脖颈或是耳廓。
余今是什么感受,荣荀确实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忍很久了。
所以在余今说出这话时,他动了动手,卡住了余今的脑袋,在余今反应过来前,先行吻住了余今。
不过他只是匆匆扫了一下余今的牙关,就退出来,沙哑的嗓音比平时更沉:“那就找点事做。”
然后。
不等余今说什么,他就扣着人练习换气和“人工呼吸”。
到最后两个人都在暴风骤雨中乱了心智。
尤其是忍耐了真的很久的荣荀。
他垂首,克制却又难捱地在余今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了鲜明的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