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朝笑着道:“明日你就去我家,我做给你吃。”
“还是下回出来玩的时候你给我吧,”云岫嘟囔道,“你家规矩太多了,在你家待一会儿我都觉得肚子疼。”
“你啊。”言朝无奈地戳了下他的脑袋。
入秋之后,天黑得也早,而且云岫跟言朝家里还有孩子要看。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他们便起身离开。
章北庭拎着两包刚包好的板栗饼,跟宋宴卿一起送他们出门。
宋宴卿把板栗饼塞到二人手里,“下回方便的话,带小牛跟安安一起过来食肆,我给他们做好吃。”
“是让你相公做吧。”云岫调侃道。
宋宴卿跟他们二人太熟悉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大方方地笑着道:“一样的。”
云岫笑着看了宋宴卿跟章北庭一眼,爽快地道:“行!”
说完跟言朝一起上了马车。
马车是言朝家的,但他们两人顺路。
看着马车走远了,章北庭跟宋宴卿才转身回食肆。
此时食肆内已经没客人了,其他人也已经收拾好灶房,刷干净碗筷,章北庭关了食肆的门,一行人各自回家。
秋风吹得地上枯黄的落叶打着转,行人都是脚步匆匆。
宋宴卿低着头,一路都没有说话。
跟另外两家人分开后,章北庭伸手牵住宋宴卿,揉了揉他微凉的手指,“还在想言朝的话?”
三人说话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柜台后面,就算不故意听,也听到了不少。
宋宴卿没有回答,而是缓缓道:“云岫跟言朝未出嫁前的家,在宋家酒楼后面那条巷子,小时候我们常在附近的河边洗衣裳,渐渐地便成了朋友,他们两人比我大几岁,有时候我洗不完那么多衣裳,他们就会帮我。”
章北庭适时地应一声,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
宋宴卿继续道:“云岫跟他相公是青梅竹马,两家从祖辈就交好,言朝的夫君我没见过,只知道姓楼,听云岫说是个说话做事都极温柔的读书人。”
“言朝跟他相公家也是世交吗?”章北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