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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竞年还在因为这个“惊天大秘密”而愣神,于宁已经重新戴好了脏辫帽子,搂着谢竞年的脖子一副哥俩好的样儿。

他俩刚走过屋子的拐角就碰上了回来的陈朽。他手上拎着个塑料袋,看见俩人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通。

“诶,大哥回来啦。”于宁咧着张嘴跟陈朽打招呼。

谢竞年被于宁压着肩膀,一和陈朽对上视线就慌得不行,立马挣脱开于宁的胳膊,乖乖叫人:“朽哥。”

陈朽冲他勾了勾嘴角,道:“进屋。”

于宁好像挺怕陈朽的样子,进了屋里之后束手束脚的,坐在那儿抱着贝斯玩手机,也不怎么凑过来跟谢竞年搭话了。

陈朽坐在谢竞年边上给电吉他换弦,谢竞年就盯着看。因为之前他也崩过弦,也是陈朽给他换的。

他那时候就想陈朽教他换弦了,但被人给拒绝了,至今也没学成。

“朽哥。”谢竞年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道,“你之前还答应我要教我换弦来着。”

但可惜陈朽没被他给套路进去,头也不抬地回他:“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这下谢竞年也说不出话了。

换过琴弦,几个人开始正式排练。

排练的氛围和谢竞年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还算轻松和谐。当然,这只是没有人出错,进展一切顺利的情况下。

“鼓进早了,他音还没落你就跟?”陈朽停下弹奏吉他,看着袁方衡说,“稳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