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竞年突然觉得对比之下,反刃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出名,虽然他们班级上大部分人都知道反刃,也听他们的歌。
他记得反刃的微博上也有二十几万粉丝,出事儿之前大概粉丝数量还要更多。
“那都是之前经纪人买的。”陈朽无所谓地道,“十万都没有。”
下了高铁他们又打了两辆出租车,谢竞年和陈朽一起走。
一路上谢竞年的行李箱都是陈朽在提,他抱着个镲片跟在后边儿紧赶慢赶地往前追,愣是比不过陈朽的那双大长腿。
他几乎是跑着到达酒店的。
谢竞年和陈朽前后脚进屋,后者还在诧异他怎么跑得气喘吁吁。
谢竞年没好意思说为什么,倒在酒店的大床上就睡了过去,一觉睡到晚上。
“起来走了。”
陈朽掀开谢竞年的被子就不再管他,背上电吉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见人没有要醒的意思又坐在了床边儿,伸手胡乱扒着他的头发。
谢竞年以为刚刚在梦里见到现场的人就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这个live hoe的场地有这么大,比之前见的都大了一倍不止。
后台里塞满了各个乐队,大家神色各异。有练琴的,有吃东西的,还有睡觉打呼噜的。
于宁的经验比谢竞年丰富一点儿,至少这样的场面没能影响到他,还是照样捧着手机打游戏。
后台没有凳子,这些人就都坐在地上,耳边充斥着观众们嘈杂的说话声儿。
陈朽进来之后把琴交给谢竞年保管就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