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大学的军训是半军事化管理,这期间有门禁。也得亏这样,不然季观枫这小红毛军训第一天就不保。
“上了大学怎么还不让染头发啊?”王京听见俩人在走廊说话,探出头来一脸迷惑。
“没不让染啊。”赵哲胤说,“咱们学校没明确规定过不让染发。主要是枫子这个红色太显眼了,别的什么灰的棕的,反正颜色不是特别鲜艳都没事儿。”
“那他非得让我染黑干嘛?”季观枫扭头冲屋里气道,“他有病啊。”
赵哲胤自以为看透了辅导员的把戏,就差从鼻子里哼气儿了:“染黑之后就不好上别的颜色了,他这是想一劳永逸呗。”
谢竞年对这些不太懂,听了几句就进屋躺在床上跟陈朽发消息去了。
他知道最近陈朽刚发了新专辑,正筹备巡演,怕他忙,也没敢发太多消息打扰。
「朽哥,我们军训结束啦。」
本来发出去是没想陈朽能秒回的。毕竟前一段时间他俩基本上都把微信当做是留言板,每条消息回复都要间隔几个小时。
「辛苦了。」
谢竞年刚要打字,就见陈朽又发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他藏在衣柜角落里的小盒子。此时纯白色的盒子被人掀开,盖子放在了旁边,盒子内里装了一堆小东西,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荧光绿的打火机。
谢竞年藏了一年多的小秘密,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被陈朽本人发现了。羞耻心又掺杂了一丝隐秘的窃意,搅得人心底掀起一片密密麻麻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