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朽被他招惹得头疼,无论他说什么谢竞年都听不进去,只能顺着谢竞年的话哄道:“年年乖,朽哥看你。”
谢竞年露着白皙的皮肤,锁骨精致,细瘦的腰肢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薄弱,反而覆了几块未成形的腹肌。
陈朽记得上一次他们去海边的时候他还没有腹肌……
“朽哥。”
陈朽听见谢竞年喊他,便回过神,视线又落在屏幕上。就看了一眼,陈朽扣紧了沙发座,力气大到指节泛白。
谢竞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出了被窝,整个人都背对着陈朽,他指尖颤着碰在腰间,按下去一个小窝,扭着头瞟陈朽:“朽哥……这里不看吗?”
陈朽被激得红了眼眶,谢竞年好像也浮在那双深沉凝视他的眼里,被炙热又激荡的红色紧紧围绕着。像是做了一场柔软的梦,桃子汽水一样细密的泡泡覆了谢竞年满身,脑子里浑着分辨不出自己和陈朽隔了道屏幕都乱喊了些什么。
谢竞年什么都记得,包括陈朽仰在沙发上念着他名字时候的表情,只要想一想他就要呼吸不畅了。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滴酒都不能沾,曾经他一度以为自己只是酒量不好。谁知道,吃几颗酒心巧克力都能让自己变得这么……
学校一上午没有课,谢竞年在酒店磨蹭了许久,洗过澡又坐在床上发呆,脑海里不住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谢竞年的脸上又开始发热了。
尤其是一睡醒就看见陈朽在微信里问他难不难受。
他连耳朵都快要烧着了。
“诶,老谢!”赵哲胤坐在下铺玩手机,一看谢竞年大中午的才回来,立马八卦地凑过来,“你咋才回来?昨晚上干啥去了,居然夜不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