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竞年对这些了解得不多,不像梁源几乎每个乐队都知道一些。
几场下来像个人体百科全书似的给谢竞年科普。
好不容易等到了桃色cd上场,天也黑了下来。谢竞年看不清楚台上的人,但其中穿的最少的人一定就是姚奚。
“我感觉桃色cd的主唱还蛮好看的。”梁源说,“贝斯也不错。”
“嗯。”谢竞年捂着鼻子应了一声。
上一个rapper炸了场,此时站着的听众大半,谢竞年和梁源也迫不得已站了起来,在人堆里被闷出了一身的汗。
谢竞年只觉得有些难受,尤其是泥土味儿混着各种汗臭聚在一起,像是什么新式的生化武器。
直到这时候梁源带来的六神花露水才派上了用场,比空气清新剂还要好用的多。
几场演出下来,谢竞年和梁源从头到尾没动过地方,耳朵被音响震得嗡嗡鸣响,稍微走动一下都感觉浑身酸痛。
他俩跑去买了个无限续杯的饮料,卖六十八一杯。他们对半分倒也不是那么贵了。
等到散了场,谢竞年的腿和腰都隐隐作痛,耳朵更甚,好像近距离围观了一场爆炸似的,耳鸣不断。
几个小时下来他哪支乐队都没记住,倒是记得了好几个电吉他弹得特别好的乐手。
散场的时候姚奚给谢竞年发了微信,让他等一等开车送他回去。
「不用了,我和朋友一起来的。」
「几个人?」
「我们两个。」
「坐得下,你等会我。」
这车的后备箱塞了一堆乐器,钱珂开车,姚奚坐副驾,谢竞年和梁源并排坐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