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叶家的房子倒了一间,都交换了一下眼神。
“我刚才好像听到叶金枝又在打叶蓠……八成是叶老三刚回来看到了吧?”
“叶老三这一锤砸得好!叶家实在是不像样子!”
“就是!整天虐待叶老三家的孩子,看看叶金枝吃得白白胖胖,小蓠小泽瘦得跟麻杆一样。”
邻居们七嘴八舌的,都是在替叶广祥一家抱不平。
锁子沟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支部书记兼社主任姜东周挤入人群。
看了看一脸愤怒的叶广祥俩口子,呵斥叶老头:“你家又闹腾个啥?马上要抢收了,就不能消停点?”
叶老头立时开始告状:“姜支书,他大逆不道,在屋里先是打我,接着又……”
不等叶老头说完,叶广祥唰的一下捋起叶蓠的袖子:“姜支书,我让你看看小蓠身上的伤。”
一条瘦骨嶙峋的胳膊露了出来,上面全是青紫的伤痕,新旧交错。
廖楚欣也把叶泽的袖子捋上去,让大家看。
叶蓠和叶泽身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伤痕,周围的邻居发出低低的惊呼:
“竟然把孩子打成这样?怪不得叶老三要炸。”
姜东周没想到叶蓠姐弟身上的青紫一层叠一层,又是心酸又是难受还有愤怒,怒斥叶老头:
“虎毒还不食子呢?何况是隔辈亲的孙子孙女?”
“谁打她了?”叶老头没想到姜支书竟然以为是他打得叶蓠,急忙推脱责任,“谁知道她身上的伤是谁打的!兴许是自己捏的。”
“你说话也得要点脸吧?”叶老三叶广祥目眦俱裂,“我闯进屋里的时候,叶泽在地上昏迷着,叶蓠在你手里挣扎着,当时的情况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