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也就是三四百斤的力气,能拉得起二遍或者三遍犁。
根本拉不动头遍犁。
想要拉头遍犁,每张犁最少不能低于四个男人。
不一会的工夫,叶广祥夫妻开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大黑过来,尥着蹶子示意廖漱雪把犁绳往它身上挂。
“黑哥,你需要休息。我们今天犁不少了……”廖漱雪不舍得再使大黑。
大黑急了,咬着犁绳不松口。
“要不然,都休息会,正好吃中饭。”今天的活干得不顺畅,叶广祥也累得不轻,说话都有些吃力。
一家人沉默的喝水吃饼,休息好一会才恢复过来。
廖漱雪抬头看了看天:“也不知道几点,要是有块表就好了。”
当初,姜东周说要把他的怀表送给叶广祥。
临走的时候,叶广祥又把表塞到姜东周的屋里。
他们现在等于是两眼一抹黑,根本不知道几点。
叶蓠想买表,被叶广祥拒绝了:“先把生计解决,再买表!有没有表,不影响啥。”
反正就是日落而息,日出而作。
休息完后,在大黑的强烈要求下,廖漱雪又给它套上了犁。
夕阳西下时,大黑的动作慢了很多。
“今天就这样吧!”叶广祥低头检查了一下犁上的铧刀,有些心疼:
“这地真邪乎,上面硬下面松软,土里还有好多碎石,犁稍微扶不好就打铧。锄头也不好使,还真得用他们维族的坎土曼才顺手。”
这个铧犁是他们从团场租借的,铧刀片要是坏了,是要出钱配的。
叶广祥前世是附在叶蓠身上的,没有下手操作过种地,今天错误估计了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