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丽大婶,很舍不得。

但她也知道,哈桑这一去,便是鲤鱼跃龙门。

终是有千般舍不得,也不能阻碍哈桑的前程。

哈桑走的时候,金雕阿蠢夫妇前来送别。

阿蠢仿佛知道哈桑这一去就要数年,并没有和以前那样欺负哈桑。

“阿蠢,我就要走了,你以后要是想我,可以飞到北疆来找我。”

哈桑抚了抚金雕的雕羽,然后趁着阿蠢不注意,想拔一根羽毛,却没拔下来。

疼得阿蠢哇的一声大叫,扬起翅膀就要揍哈桑。

哈桑战术性后仰,大喊:“我都要走了,你不送我点礼物吗?”

阿蠢扬了扬翅膀,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把翅膀给放下了。

哈桑转头看了一眼金雕媳妇。

金雕媳妇戒备地扬起翅膀,一副你敢拔我毛,我就敢揍你的表情。

哈桑摸了摸阿蠢的头:“傻鸟,我走啦?”

阿蠢展开翅膀飞上天,在空中盘旋了一下,一泡屎拉到哈桑附近。

气得哈桑大喊:“阿蠢,你个傻鸟!”

阿蠢不理哈桑,盘旋了一圈之后,又重新落回院墙上。

几个来送别的社员,纷纷摇了摇头:“怪不得阿蠢老欺负哈桑,这哈桑,是活该被欺负。”

听到社员们帮自己说话,金雕阿蠢用力点头:“咕——”

下次再见到哈桑这小子,一定要打得连古丽大婶都认不出来他是谁才可以。

敢拔我的毛?当初我和廖漱雪打得昏天黑地时,廖漱雪也不舍得剪我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