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缓缓开动,秦子农院士用力的挥手:“一路保重。”
回到研究院,秦子农院士敛去离愁,开始伏案工作。
他仿佛不知道疲惫,也不知道休息为何物。
就这样一直低着头,一直工作着。
显微镜里面的玻片标本一会一更换,手中的钢笔一会就用完了一管墨。
直到天黑透,他才揉了揉脖子,脖子酸痛无比:“老喽……”
首都已是万家灯火,与星光辉映。
秦子农院士再次揉了揉脖子。
人如果能长寿就太好了。
就可以多做很多研究,多观察很多植物。
多写很多笔记。
多教很多学生。
此时,离首都数千公里远的南疆,还属于下午,未到晚饭时间。
大家将土豆田里深翻了一遍,又沤上了肥,便去扎草方格。
“等到下次再种土豆的时候,应该多种……”正在这里讨论土豆的事情,突然听到草方格外围有枪声。
“出了什么事?”大家纷纷站直身子,朝发出枪声的方向望去。
叶蓠也转过身,往沙漠里望去。
沙漠的沙丘被西斜的阳光照耀着,发出淡淡的金光,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