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陈朝发现了一些事情。
比如周厌应该很听宁裴的话,他连在宁裴面前发怒的权利都没有,在这段感情里,宁裴占主导地位,换言之,只要宁裴愿意,可以随时把周厌踹了。
这让陈朝笑了一下。
周厌抓着宁裴的手更紧了,然后又突兀地松开一点。
不能把裴宝抓疼。
虽然昨天裴宝说不要继续的时候,他没有听话。
周厌没说话,宁裴代替他说了,宁裴冷冷看向陈朝:“我不需要。”
他拉着周厌的手离开,到了办公室,周厌直接抱住了宁裴的腰,和昨天一样,脑袋蹭在宁裴颈侧,“裴宝。”
宁裴知道他要说什么,但刚才周厌默不作声的反应,让他有些微妙的不开心,他低低嗯了声,任由周厌抱着,听周厌说:“他好烦。”
宁裴不说话。
等周厌委屈完,他才问:“你刚刚为什么不和他讲?”
周厌抱着宁裴的手一僵,那种害怕的感觉又冒上来了,他微微抬起头,视线却正好落在宁裴的办公桌上,桌上放了一束很艳的红玫瑰。
周厌一愣。
宁裴问:“看见了?陈朝送的。”
宁裴故意没说自己很烦这件事,只说:“马上上课了,我把花还给他。”
然而他动不了,周厌死死搂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也不说话,呼吸却渐渐重了,他的视线一直落在那束玫瑰上,他知道宁裴不喜欢花。
僵持了好一会儿,还是宁裴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