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烬气呼呼地转头拉着被子窝进了被窝里,还咬你做什么?!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没将你耳朵咬下来都是轻的!

江斯月彻底清醒了。

“阿烬……宝贝……媳妇儿……怎么了?你说啊。”

江斯月蹭了蹭他的肩,“是不是觉得我昨天太过分了?嗯?”

时烬扭头斜斜地瞪了他一眼,知道你还问!!`

轻咳了一声后,江斯月才低声道:“昨日可是我们的新婚,这种日子这么特别,一辈子可就这一次,你原谅我,好不好?”

见时烬还没说话,他想了想,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是你昨日醉醺醺的,一直拽着我不放,可不是我不心疼你,是我没办法拒绝你啊,你也知道,你在我这里的魅力有多大,所以,我怎么抵抗得了啊,当即就丢盔卸甲了。”

时烬犹犹豫豫地转过身来,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摇摇头。

江斯月愣了愣,想到这人昨天或低或高,或沉或亮的嗓音。

眼睛无辜地眨了眨,喉头又不自觉得滑了几下。

怎么办?

他觉得自己有点恶劣,他还想让眼前的人像昨日一般再哼唧几声。

又加上醉酒了的缘故,声音又软又轻,像一只小猫在他心间不断地挠着痒,听得他心都酥了。

不过,看着时烬委屈又可怜的样子,又看了看他略显肿胀的嘴,他轻咳了一声,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哪里还得了!

“阿烬,你乖乖躺着,我去给你倒点水喝。”

然而桌上的茶壶里哪里还有什么水,昨日都被他给喝光了。

江斯月愣了愣,看向床上眼巴巴盯着自己的人,道:“我去外头给你弄水,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