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佑心不在焉的说:“没去哪儿。”
容初紧紧的抿着唇,眸光落在他微敞衣领下锁骨上暧昧的吻痕,手指握紧。
那天容初的话很少,只是在放学时把自己手里的笔记放在沈司佑面前,嗓音平淡:“今天你来得太晚了,错过了两节课,我帮你整理了笔记。”
顿了顿,才又说道:“你身上酒气很重,回家的时候记得好好洗一洗。”
沈司佑当时说了什么大概连他自己都已经忘了,只记得在最初的初夜丢失的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之后仿佛在陌生的欢愉里得了趣,很长一段时间沉迷于床上之事,甚至经常夜不归宿,甚至旷课。
他渐渐的在温柔乡里迷失了自我。
容初劝过他,让他不要荒废学业,可当时的他怎么可能听的进去呢?不仅听不进去,还要抱怨容初的多管闲事。
于是争吵。
直到有一天,伏在女人身上的他正做到起兴处,忽然被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所惊扰。他不悦地下床穿衣,然后骂骂咧咧的开门。
门外站着容初。
容初看着衣衫不整的他和他身后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女人,脸色微白,上前拉了他的手腕,嗓音发颤:“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