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疯子要是知道自己违约,指不定会做一些事来。
之前吃的亏他还没忘记。
听到易泽林想也不想就斩钉截铁的回答,陈耀忍不住笑出声。
他的眼里清明,看不见半点的醉意。
“为什么不去?”
“你是在顾及我,还是顾及宋天骄?”
刚开的车门又被带上,易泽林坐在车内,轻声道:“你呢?”
“你今天摘下了戒指,甩开了我的手,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你当时在想什么?”
“我在问你。”
“我也在问你。”
两人的语气平静到可怕,车内充斥着风雨飘摇的意味。
积攒了近半个月的情绪在此刻酒精的催化下被无限地放大。
他们有过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举止,此时并肩坐着,又像是最遥远的人。
“温南是我的哥哥,他结婚,我高兴。”
“是高兴,还是难过。”
易泽林的嗤笑在此刻的氛围中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紧绷到一根直线的情绪一下子被拉断,陈耀的脸色冷了下来:“易泽林,我只是在讲宴会的事情,你没有必要提起他。”
“我没有提起他,我只是在说今天的你。”
“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你不想他结婚,你他妈就是为了他结婚而难过,你就是喜欢温南。”
猝不及防的,陈耀整个人被易泽林压在了车门上,背和后脑勺撞在车窗上,疼痛疼散了他为数不多的酒意。
看着面前冷着脸如同野兽的易泽林,此刻的他跟温南没有半分的相像。憋着的怒火腾升,没有被压制的手狠狠地揍向易泽林的那张脸:
“我就喜欢温南,我就是喜欢他,我就是因为他才找的你。”
“那我呢?你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陈耀嘲讽道:“易泽林,你比我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