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信安正百般纠结中,忽而见窗口有一黑影晃动。
“谁?”墨信安警觉地拔出了剑,要大声呼喊之时,便见黑影一闪,向彭越稳稳当当地在房内落了地。
“我是秦越。”向彭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纷,连忙扯下了面罩,报上了身份。
墨信安的眉头微皱,眸光看向了向彭越,以及对方所扛着的太监,心中满是疑惑。
不过,疑惑只是一瞬间。
下一秒,墨信安便隐约猜到了监栏院发生了何事,警觉地问道:“洛昂然他没事吧?他人呢?”
向彭越的眸光一怔,随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若眼前之人换做墨文年,他怕是会大声喊人进来,甚至需要向彭越长达一万字的长篇解释方能听懂吧。
“放心,他没事。我让人带去治疗了。”向彭越无需与聪明人弯弯绕绕,直奔主题,将手中的太监扔在了地上,道:“这太监给你带来了。”
“他怎么啦?”墨信安问。
“吸入了点毒。不过我看过了,吸入的毒素不多,生命并无大碍。”向彭越诚实地回答。
“好。”墨信安应得非常自然。
墨信安发现,明明他与向彭越见面次数少到可怜,但对话却是如此畅快淋漓,仿佛心有灵犀,根本不需要任何繁琐的解释。
这种感觉,与洛贵妃、墨天纵在一起时截然不同。
但是,就算相见恨晚又能如何,眼前的向彭越终究是墨文年的谋士。
他此刻将太监奉上,“扣押”洛昂然,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