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有人可是长了嘴连句话都说不利索嘞,”梁音恶意的向他吐了口烟圈,呛得齐书意直皱眉头,染着黑色指甲的另一只手在空中挽了个花,翘着兰花指,做作无比道,“远,我错了,给你跪了,原谅我,打死我,neng死我,只要你开心,我怎么都可以。”
说完,梁音勾着唇角冲齐书意挑衅一笑。
“认错的话网上一车一车的,你就不会说?”
“章远不是随随便便能糊弄的人,”齐书意无奈的叹了口气,“哪里是轻易能哄回来的?”
梁音扁了扁唇,没再挤兑他,抬眼随意的一瞥,在路灯的模糊映照下,陡然发现了不对劲。
齐书意在他爸的教育之下,形体保持的相当标准,从来都不驼背的!
梁音的脸色严肃起来,声音有些急了:“你是不是后背又开始疼了!”
齐书意的脸色有些白,轻轻摇了下头,“不小心撞了下,不碍事,医院那边没问题吧?”
“没问题,一时半会发现不了,”梁音没好气的说道,“溜出来就为不让他在酒吧找别人,你也是朵奇葩,走,送你回去,再敢这么胡闹,我就告诉你爸,让他打死你得了。”
那天齐钊真的是下了死手,高尔夫球杆打的齐书意后背皮开肉绽,躺在床上高烧了两天才清醒过来。
他爸派了人在病房门口一天二十四小时的待着,要不是她出手帮忙,他还跟个死狗一样困在医院呢。
结果出来就这么作死?
齐书意懂她话里的担忧与心疼,温柔的笑了笑,低声道:“只是想他了……”
酒吧这天之后,齐书意消失了好几天,章远乐得自在,跟顾若白假期都没有回家,在学校附近找了合适的房子,瞅着个大晴天,利索的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