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的班级吊车尾。
他被取名“陶秩”都感觉自己的智商侮辱了自己的名字。
陶秩出国前还和同桌见过一面,同桌扭捏地问他要在外面待几年。
可能陶秩还记恨同桌那一句话,他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玩游戏。
他在玩愤怒的小鸟,把同桌当对面绿色猪头打。
同桌就叫了他一声,很大声,陶秩低着头皱眉,始终没有抬头。
一颗从天而降的大白鸟蛋,轰得对面的绿色猪头满地哼唧。
“你是不是喜欢严述?”
陶秩有点慌张,但还是假装冷静地说没有,同桌可能不相信他,盯着他看了好久,同桌说:“陶秩,你喜欢他干嘛呀?傻不傻啊?”
是挺傻的,陶秩想,他想做严述老婆,但是严述根本就是想当他老爹!这不许那不许地管教了多年,他就是严述这个臭脸傻批的龟儿子!
陶秩投完最后一只小鸟,界面显示他失败了,嚣张的绿色猪头哼唧哼唧地笑。
陶秩把手机收起来,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地说:“你知道严述和我信息素匹配度是多少吗?”
同桌呆住,不明所以。
“54%。”
“严述和我的信息素匹配度只有54%,只是勉强达到不会互相讨厌的地步,我对他而言是寡淡的,我也不可能跨越信息素对他产生好感,更不可能喜欢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