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彦伦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无奈说:“就知道你不肯出去,我帮你带来了,你现在起个身就能去吃。”
“好的,谢谢哥哥。”陶秩一改往态,迅速放下平板起身,乐颠颠地跑到客厅,头顶上立起的几撮头发一甩一甩,“你带了什么呀?”
余彦伦跟在他后面,看他像只遇见坚果堆的仓鼠一样快乐,打开桌上带子一一仔细看过去,欢天喜地地说:“哇,都是我爱吃的,哥哥真好。”
东西实际上并不是余彦伦买的,但他坦然地接受了陶秩难得的甜嘴好话。
“那你少和妈打小报告。”余彦伦上次被妈妈莫名其妙找了一通茬,连着几天夹着尾巴做人。
陶秩冲他摇头晃脑地做鬼脸,“我才没打小报告呢。”
“彦伦呀,”陶秩摇了摇头,“上点心吧,是你的行为有目共睹的恶劣啊。”
“诶,你这人!”余彦伦卷卷袖子就要来抓他,陶秩抱头逃窜,跑不过了反手就抱住余彦伦的胳膊,晃着人胳膊说:“可不能打我呀,打人不好。”
陶秩生怕他扬手,把他胳膊抱得死紧,余彦伦都被他逗笑了,“别贫了,快去吃饭。”
陶秩松开手,一溜烟跑回房间里,再折返把平板抱过来,一屁股坐在桌边一边吃东西一边放电视剧。
余彦伦来之前已经吃过了,现在也没有胃口,坐在另一边看陶秩时不时往自己嘴里塞东西。
看到情节紧张处,他还会停下咀嚼的动作,腮帮子时动时不动。